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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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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布布握緊了拳鼓勵自己不要不分場合地發花癡。

“我,是取你清白之人。”結果,嘴巴控制不住,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就這麽直直白白地將心裏話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了。

天瞳的臉已經冷到一定境界,他甚至懶得用劍,直接十指銀針連射,針針都對準死穴,狠戾得恐怖。

布布可不傻,當然不會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她的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漂浮著散霧氣的黑黑,它突然幻化出一道大口,直接把所有的銀針吞了進去,然後身體散開變成煙霧般的存在纏繞著少女的周身波動。

對待敵人就像冬天一樣殘忍,他的準則從頭之尾都沒有改變,但是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對著自己出手……

即使知道他沒認出自己,但是心中還是會有些鈍痛,若是他認出來了,針還會繼續對著她嗎?抿起唇,布布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了小女人的通病裏了。

天瞳見針無效於是開始拔劍,他似乎不在意把這客棧夷為平地來平息自己的怒氣。

布布借助著黑黑的力量,速度發揮到了極致,朝著面前的人飛奔而去,只一瞬間就閃到了他的背後,觸碰到他的身體的同時,天瞳的劍也到了,但還是布布快了一步,那黑氣散入了天瞳的身體之中,劍離少女的身體幾乎是零距離,飼主僵住了身體,倒了下去。

可他的意識竟然還保留著,睜大了眼,仿佛能用眼神殺死布布。

“沒想到只是兩次,你就已經能免疫部分暗靈之心的催眠了。”心中是說不出的覆雜。

布布努力忽略某人令她不舒服的眼神將他搬到床上去,為什麽事情還是發展到這個地步呢?

不是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皆大歡喜地握手言和,溫溫馨馨地來個感動的再會?

是他沒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還是因為自己想試探一下他才特意不想說出身份?

也許,都有。

不過,現在的情況,怎麽意外符合自己當初所訂計劃需要的情景?

手撫上他的臉,卻是對上他厭惡的神情。

那種陰冷的,仿佛想殺死人的感覺,比以前她失憶他還未認出她的時候還可怕。

對哦,他有潔癖。

我對他來說已經是細菌了?也許是病毒?反正一定是很臟很臟的東西……

眼中滿是憂傷,布布覺得自己心中的某一部分已經開始扭曲變形了,她突然想看看最壞的下場能到哪個程度,她想看他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她想看他痛苦的樣子,他被一個自己所厭惡的人侵犯是如何的猙獰。

她想從折磨他也從折磨自己中獲取某些快感。

我果然是變態了嗎?

呵呵,真是不錯的詞。

令我不正常的人是你,所以,天瞳,你要付出代價!

布布的紫色眼眸對上男人的瞳孔,毫不猶豫地吻上他的唇,舔舐,啃咬,手撫摸著他的肌膚,拉扯他的腰帶,那氣勢帶著某種絕然。

底下人的氣息越來越冰冷,已經到了某種可怕到不行的程度,他想動,拼盡一切想把騎在自己身上玷汙自己的人碎屍萬段,但是不行!

少女打算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膚,她感受著他的掙紮,他的殺意,她心裏痛得流血,她卻也在這痛苦裏尋找著她微薄的存在感。

不得不說,此刻的她已經快瘋了!

天瞳的衣領已經被她扯開,她的吻落到了他的胸膛,含住了那褐色的果實,吮吸,她能聽到他心臟那劇烈地抨擊聲,是激動,是激動得想殺人!

惡心嗎?痛苦嗎?

覺得被汙染了嗎?

布布咬著牙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裏,探索著握住了那股灼熱!

身下的人劇烈震動,眼中已布滿血絲,嘴角也流出了鮮血,也許此刻的他屈辱得想死。

男人的本能反應是無法自制的,布布顫抖著動著手,感覺著手中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

身下的人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但是布布知道,那不是因為興奮,那是因為羞憤,因為屈辱,因為臟!她呆呆地看著他嘴角的鮮血,不知道為什麽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天瞳,你就這麽厭惡我嗎?”雙眼朦朧,滾燙的淚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布布哭得如此委屈如此痛苦,“只因為我不是唐布布,只因為我只是個冒牌貨,只因為,你的布布,不是我?”

她已經忘了自己不曾告訴他自己是誰,她已經忘了她想懲罰自己也想懲罰別人,她想要天瞳陪著她痛,也許這樣她能快樂,但是她卻感覺到了更大的痛苦。

她不想傷害他,她從不舍得傷害他,但是,但是她忍不住……

當年無法得到回應的類似被拋棄的絕望一直隱藏在心底,她,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那股黑暗!

天瞳在聽到身上少女哽咽的話時,迷茫地對上她那雙紫色的眸,那熟悉的神情,那熟悉的話語,什麽都比不上豁然明白壓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人是朝思暮想的人的劇烈震撼,他終是忍不住,剎那失守,在空白的思緒中貢獻了自己的寶貴的第一次。

“布布?”他劇烈喘息著,還在快感的餘暈中無法理清思緒,他忘了自己現在已能說話,那麽也能動了,他只是這麽看著面前的少女,仿佛是出神了一樣直直地註視著。

錘著男人的胸膛,布布泣不成聲,“不要討厭我好不好……天瞳,不要厭惡我好不好……我會好好聽話,我會乖乖地呆在你身邊,我們約定了不是嗎?不要不承認我……我該怎麽辦?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麽辦……”

少女眼中的痛苦,眼中的掙紮,眼中的惶恐與害怕一覽無餘。

“你是……”顫抖地伸手,那滿腔屈辱和怒火早已在知曉少女身份的時候消散得幹幹凈凈,沒有任何地猶豫,是她,是她……

是她!

他心中的聖地,他心中唯一的純凈。

天瞳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是誰,目光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面前痛哭的人兒,身體劇烈顫抖著,終是控制不住緊緊地,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布布!”他忘了剛才的一切,忘了全部的過程,只是因為他知道了面前的人是他的布布,他尋找著,想要拯救的,他疼惜了好久好久的人兒,一切再也無法壓抑。

“天,天瞳!”布布傻了,隨即哭得沒有絲毫形象也抱緊了他,他抱她了,他是承認她了?他沒有忘記她?他還是喜歡這她的?

她可以這樣認為?

她,並沒有被拋棄?

這並不是夢?

於是,待到兩人皆稍稍冷靜下來之後,想起了之前到底做過什麽,便是長久的詭異的尷尬沈默。

畢竟布布不小心把天瞳的第一次貢獻給了自己的五指姑娘,然後天瞳又被蒙在鼓裏屈辱地接受了一次某人殘酷的霸王硬上弓。

布布紅著眼睛扁著嘴巴有些後悔又有些感慨自己之前的瘋狂。手心的灼熱現在似乎還在,那液體已經被她抹到被子上去,她總不能抹自己身上吧,雖然那十分有紀念意義。

她吸吸鼻子突然下定了決心開始抽自己衣帶,竟然就這麽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那紅色肚兜也藏不住的圓潤雪白。

天瞳沒想到少女會突然這麽做,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止,布布已經利落地把肚兜也脫了,兩只白兔子蹦了出來,她毅然決然地拉過他要阻止的手直接印了上去,還牽引著他揉了揉。

天瞳楞住了,手中傳來的溫度和柔軟感還有那白花花的視覺沖擊,讓他視線一陣暈眩,猛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是被布布拽得死緊。

“放手!”他已經是著急得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了,之前的暧昧又開始蔓延。

“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可以要回來的。”布布紅著臉,振振有詞,直接撲了上去,打算用她的波濤洶湧悶死某人。

話說,能不能不要這麽香艷和主動行不!布布乃滴節操已經無界限了?

還是說你壓抑了將近兩百年的狼血終於開始沸騰了?

天瞳已經亂了所有的思維了,在從最親的人手中失守最後一道防線,對著她微妙的心情在日積月累中帶著某種不可察覺的又理所當然的情感,在這次的布布的主動、□裸的事情與不可逃避之下竟然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不行!”抓著布布的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阻止她的舉動,天瞳紅了眼還是存在著身為成年人的理智和某些怪異之感。

也許他需要的是時間去想通,而不是更進一步!

“為什麽,”布布的黑發散在了□的胸上,帶著分外的誘惑,“天瞳,你答應過我的,我要當你的新娘,天瞳,”她的眼中又積蓄著淚水,帶著委屈,帶著質問,“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難看了,不要我了……”

他抑制著自己的目光,“你不需要這麽做的!”

“我害怕,如果不這麽做你好像會永遠離開我,天瞳,你還要我的是不是,如果是這樣,就證明給我看,好不好?”

天瞳起伏著胸口不說話,今天的沖擊太多也太劇烈了。

“你嫌棄我對不對?你不要我了對不對?你騙我……”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少女的質問。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她,帶著炙熱的愛,帶著滾燙的情感。

唇齒交纏,帶著濃烈的屬於他的思念。

拉著被子蓋上少女的春光,天瞳用略帶粗糙的手蹭著少女粉嫩的臉蛋,近距離地吻著她的唇,喊著她的名,“布布,布布,布布……”

一聲比一聲還真切,帶著不自覺的顫抖。

這些年他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竟然沒對著那伸出求救之手的她予以第一時間的回應。

如果她被折磨了,如果她就這樣死了,如果她……

他無法想象!

他拼命提升自己的實力,打聽一切有關的消息,但是卻無絲毫頭緒。

女孩鮮活的身影時常出現在他的夢中,他總是做噩夢,夢中她哭得好厲害,叫著好痛好痛,離他越來越遠。

最近的夢中她的背影越來越模糊,甚至,她說了,我恨你!

那一刻,天瞳的心仿佛就要碎了。

他快瘋了,身體被黑氣侵蝕,幾欲失去自我!

天瞳並不笨也不是傻子,當初只是因為太過震驚,無法理出頭緒,但是時間的流逝足夠讓他想明白了,那個碧涼可以制造出契約,當然也可以篡改,他竟然沒有堅定地相信她,相信他的布布!

在想清楚的那一刻,他的發絲一寸一寸開始染上了雪白,狂笑著鮮血染紅了唇。

自己,是多麽地多麽地愚蠢!

自己,竟然親手推開了最愛的人!

他,有什麽資格再去侍奉她?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終於終於終於,終於相認了!

看得夠爽吧!鼻血請自覺擦走,以防血流成河~~

這章雖然暧昧,但幾乎米肉,敢舉報的倫給偶拖出去擋針去!

唉,想到一路上偶被罵著後媽過來滴,乃們就不能給偶一點陽光嗎?偶都快枯萎了!魂淡!TAT

偶脆弱滴玻璃心啊~~

☆、68療傷小劇場

某地,煙霧繚繞。

“啊——熱死了啊!”雙臂用力拍打著水花,布布靠在一塊小石頭邊,滿臉通紅如同煮熟的螃蟹,“殘血,救命啊,溺水了!我呼吸不過來了!”

一個男人站在池水邊不遠處靜靜地看著,眼中帶著幾分無奈,“吾主,您已經從夏天喊到冬天了。”

將臉埋進水中吐泡泡,“無聊嘛,殘血你每次都不理我~”假裝抹眼淚抽泣中,“你一定是嫌我煩了對不對,嗚嗚~反正我就是個沒人要沒人愛的孩子……”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終於,一個入水聲打斷了布布的自哀自憐,“殘血?”她詫異地想轉頭,但是面前仍舊是一面白茫茫。

“吾主,我在您身後,請不要回頭。”靠在石頭的另一邊,非常淡定的聲音傳來。

“殘血,我說笑的,不用陪我啦,真的。”

“餵,殘血,你還在嗎?”

“有人嗎?”

“那個,我真的錯了……”布布內牛。

一雙大手突然伸出來握住了布布的小手,“吾主,請不要害怕,我永遠在您身旁。”

布布楞住了,手慢慢握緊,緊緊拽住那雙大手,抿起了嘴唇。

晶瑩的水珠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用另一只手抹了抹臉,哭了也笑了。

“我才不害怕呢。”

(二)

“花,草,花,草……”布布內牛,“殘血,再吃下去我真的會成兔子的……”

某人不動搖,仍是面無表情地把那些東西遞到布布嘴邊。

乖乖地張口,布布艱難地咀嚼然後吞咽,找了個空檔滿地打滾開始撒潑,“人家想吃肉,想吃肉嘛,殘血你虐待我,虐待我~”

殘血神色鎮定地把目光落向手上的草,然後在布布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往自己的嘴巴裏塞去,接著咀嚼,“果然難吃。”這是他得出的結論。

“啊——你不能吃的,不能吃的,有毒啊,有劇毒!吐出來,趕緊吐出來!”布布蹦跶著想要爬上去掰開他的嘴巴。

“沒事,以後我陪著您吃。”直接下了決定。

“殘血,你這樣吃下去我的份會不夠的……T-T”布布淚眼汪汪。

殘血楞了會,轉身離開,站在某棵樹下望著天空,背影莫名憂傷了。

布布立刻把那些剩下的花草全部狼吞虎咽地塞進自己的肚子裏,皺著一張可愛的小臉。//

果然殘血是我的克星?

“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乖乖吃飯……”布布小跑過去拽住他的衣搖晃,“殘血,天會被你盯出一個洞來的,咱們還是不要盯著它看了!”

(三)

“他不在時,你想他嗎?”

“想。”毫不猶豫。

“你想觸碰他,想靠近他,想獨占他嗎?”

“想。”毫不猶豫。

“若是別人敢接近他,敢碰他,敢吻……”

“老娘去劈了她!”氣勢洶洶!

“呵呵,看來不用再繼續問下去了。”面前金色頭發笑得妖嬈的狐貍用纖纖細指對著布布。

“你呀,愛上他了。”

被她指著的小女孩傻著臉呆在了那裏,嘴巴抖了抖,眼睛睜得大大的顯得楚楚可憐,“愛……愛?”

努力眨眼,兀自托腮思考著,然後猛地錘了一下手心,眼睛通透,“原來,原來我愛他,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呢?為什麽呢?”

“因為你遲鈍呀。”狐貍大姐姐打了個優雅的哈欠,“依你的敘述來說,那個男人也是個木頭。”

“比殘血還嚴重?”乖寶寶舉手提問了。

躺著也重槍的殘血很悲催,不過幸好他不在。

“恩,這要仔細考量一下了哦,也許他喜歡你連他也沒察覺到呢。”

布布再次呆在了那裏,再次淚眼汪汪,“你說笑的吧?”

“討厭,連玩笑話也不懂得分辨,小布布真可愛呢。”

布布抹汗,卻暗自松了口氣。

“呵呵,真是的,連真假笑話都感覺不到,小布布呀,真遲鈍呢。”狐貍掩嘴輕語,笑得如同偷腥的黃鼠狼。

“來來,小布布,讓我教你如何讓那個男人回到你的身邊,姐姐我可是身經百戰呢~”

布布聽話地走了過去,卻望了一眼外面在準備藥材的狐貍大壞人,身經百戰卻是連外面的人都搞不定?聽說他們這樣不冷不熱都一千年了。

我到底要不要聽狐貍姐姐的建議呢?

額,不過要趁殘血不在的時候爭取時間,畢竟他一向不讓我和狐貍姐姐多相處,來這裏也是因為狐貍大壞人的醫術太過高超。

難道是因為狐貍姐姐一見到殘血時就上前指著他的腦門說了一句‘悶騷’的原因?

也許,可能吧……

那個,殘血真的是悶騷?

咬著指頭的布布苦惱了很久。

(四)

“殘血,笑一個~”

某人嘴角猙獰。

“殘血,再飛得更高一點,對,這樣就看不到你了。”

天空狂風呼嘯。

“殘血,做鬼臉~”

“……”

“殘血,跳一下舞,要不唱一下歌也行~”

“……”

“殘血!”

某人不動了,烈日映照在他的臉上,那雙眸對著面前躺著的無法動彈只有眼睛和嘴巴分外靈活的人,不再說話。

“殘血,唱歌,唱歌~”

“好小氣,你不唱,我唱了,我最近發明了一首好聽的布布歌哦~”

“布布~~布布布~~布布~~布布布布~布~~~~”

“好聽嗎?殘血~”

面前的人依舊不說話,只是柔了眼眸,雨水順著他的臉龐落下,淋濕了全部。

“殘血,不要一直盯著我啦,人家會害羞的,我們玩捉迷藏好不好,你躲在那個山洞裏面,等我數好了,我再去找你好不好?”

面前的人還是固執著不動,頭發上,肩上,身上全部都是白色的雪覆蓋。

“殘血……”

“吾主,我陪著您。”聲音如同嘆息。

布布眨了一下唯一可以動的眼睛,“笨蛋。”最終只是這麽說。

(五)

當布布如同蛹一樣被倒掛在樹下,接受著底下一潭黑乎乎的冒著熱氣的‘毒藥’熏得暈暈欲睡的時候。

殘血終於走了過來,停在了離她大概有十米之處。

布布努力睜大了眼,抽了抽鼻子,“吶,殘血,那個狐貍大壞人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家只是不小心把他最愛的杯子捏碎了,不小心把墨汁潑到他最愛的那張臉上,最後不小心把他的房子燒了而已……他就把我吊在這裏好久好久……”

“嗚嗚,人家頭都快充血了,能不能讓我下來?”可憐巴巴地請求。

“吾主,你知道的。”殘血這次卻難得沒有心軟。

“連你也討厭我了?殘血,連你也不關心我了對不對?”

“吾主,你不該擅自吃下那千年的毒花的。”

“狐貍大壞蛋不舍得那朵寶貝,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

“吾主!”殘血的語氣突然淩厲了起來。

然後是一陣詭異的沈默。

“對不起啦,我聽到狐貍大壞蛋說那毒花可以讓我加快療傷的速度,嗚嗚,人家想要快點離開這裏……可是你說那有風險不讓我服用,所以,所以……殘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聽你的話的……”這次是真的哭了。

殘血嘆息了,他想到了偷偷服下毒花的布布那躺在血泊中的樣子,心揪得現在都無法放下。

“不要哭了。”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

蛹彈動了幾下,人兒哽咽著,臉上都是淚痕,“殘血?”

“下不為例。”

布布濕漉漉的臉上終於綻開大大的笑容,滿懷期待,“那……”

“必須呆夠半年,這次花的確起效果了……”即使過程是那麽慘烈。

布布皺起了臉。

“吾主,如何,才能讓你幸福?”殘血看著布布臉上似乎永遠消不去的紅痕,在心中默默地自語,也帶著某些黯然。

(六)

月夜,圓潤,清冷。

“殘血,我好冷。”

“殘血,我怎麽看不到你?”

血色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而下。

“殘血……”布布哭了,“好難喝,我不喝了可不可以?”

某人臉色蒼白卻勾起了嘴角,眼中是不容拒絕地堅持。

“殘血,我要生氣了哦。”

“殘血,我要吃牛肉,豬肉,羊肉,我不要喝你的血……”

“殘血,你不聽我的話了嗎?”

意識漸漸模糊,餘下的便是面前人古板而固執的眼和裏面包含著的溫柔。

“殘血,我還不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很早之前就想把這章發了,但素乃們想要布布和天瞳相認滴心太急切,偶只能等他們相認後再把這章給發出來~~主要講的是療傷期間布布和殘血的JQ~~

好吧,偶知道這章發了一定有粉多人更喜歡殘血了~~但,請淡定,楠竹還素天瞳啊天瞳,別忘了他滴存在哦!

布布療傷期間受了不少苦,但是天瞳也受了很多苦,連同頭發都白了~

於素,偶知道乃們又有人要罵偶後媽了~~TAT

表示某汐需要一顆堅強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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